时间回到2024年冬天,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的天际线再次被硝烟染黄。短短一周,曾牢牢掌控大半个中东舞台的巴沙尔·阿萨德轰然垮台——而推翻他的主谋,就是那个曾和基地组织、IS周旋多年,一路从生死线杀出的艾哈迈德·沙拉。对,就是沙姆阵线的“新老大”,人称“中东版泽连斯基”。可能有不少人都得眨眨眼:叙利亚不是早就被定格在阿萨德家族和俄罗斯的棋盘上吗?怎么说翻就翻了?俄罗斯不是号称“中东警察”吗,咋眼睁睁看着老友被赶下台?更刺激的是,沙拉一上台梳起了军绿色的泽连斯基范儿,还和乌克兰眉来眼去。中东这盘棋,是不是要变天了?
“支持阵线夺权,你一定撑不了多久!”阿萨德派和老一代官僚私下嘀咕。结果,局势像打麻将翻最后一张牌一样,变了天。沙拉从边陲小哥一招成了“新国头号”,把曾经的“叛军头子”变成了合法统治者。在这场权力大洗牌之中,俄罗斯人一时措手不及:七年前,莫斯科还凭借空天部队和坦克群帮着阿萨德回收大半疆土,那阵子,沙拉都差点“下线”。如今,为了乌克兰泥潭里的消耗,普京只能眼睁睁看着叙利亚老朋友被请下牌桌,却连手上两处军港、空军基地的安全都没底气拍胸脯保证。
再看另一头,在基辅斗志昂扬的泽连斯基,早已发来贺电,顺便附赠一批粮食大礼包。乌克兰的无人机和“技术员”也悄悄助沙拉一臂之力。这一场“走钢丝”,牵动着中东、欧洲和俄罗斯三家的神经:未来,沙拉能否成为下一个“乌克兰盟友”?莫斯科手里还能剩下几张底牌?还是说,中东格局就此彻底洗牌,进入下一个剧本?
不过,别急着下结论。就像解一道数学题,漂亮的步骤后往往藏着更难的问题。这出新戏,才刚开场。
你可能想问,沙拉究竟是怎么在乱局中上位的?要回答这个问题,得先翻翻他的“简历”。出身中产、童年沙特、青年伊拉克、后来在叙利亚,沙拉的人生,就是一本中东近期历史教科书。2003年美军大兵压境,他和一批同伴混在伊拉克前线,因缘巧合下结识了“IS创始人”巴格达迪——结果牢里蹲几年,没想到种下了后来的“大事记”。
等2010年沙拉重回叙利亚时,阿拉伯之春正吹起沙尘暴。他没选传统反对派的路线,而是组了个“新兴武装”,起名“支持阵线”,后来干脆和IS合并,又闹分手,转而抱紧土耳其大腿——这操作丰满得比中东一本连环画还精彩。最难的日子在2015-2019年,那会儿俄罗斯刚刚打完克里米亚“风头”,派兵支援阿萨德,沙拉在空袭下多次被传“炸成灰”。但熬过来了。
普通叙利亚人怎么看这新局?你得说,都是“过来人”——十多年来巴沙尔和联军、IS、各路武装轮番上演“你方唱罢我登场”,百姓要的不是哪家制服最好看,而是能不能保命、能不能不饿肚子。等到2024年沙拉大军一夜闪击大马士革,市井老板、小贩、医生、学生,关心的是“会不会再有轰炸?粮价能不能别再涨?”而不是谁给的拥趸多。这个时候,沙拉的新政权重启粮食分配,解散“全武装”,宣布免除债务,果然迎来一阵子民意上涨式的“蜜月期”。
可平静总是转瞬即逝。沙拉团体刚收拾好乱局,摆脱大胡子极端派形象,老百姓也许松了口气——可另一些人却开始坐不住了。首先是“阿萨德旧部”,这群人在叙利亚政坛多年根深蒂固,他们担心“新军头”言而无信,三天两头给自己定罪算账。革命到底是“清算阶级仇人”,还是“大家一起坐下来慢慢谈”,双方心里的小算盘还没算清楚。
另一方面,俄罗斯的态度越来越微妙。每年从黑海调物资、粮食、给阿萨德递刀递盾,如今全让沙拉给接管了,身为昔日“大金主”,俄罗斯能甘心就这样退出地中海舞台吗?前车之鉴:2011年利比亚卡扎菲走人,北约一进一出,俄罗斯损兵折将;叙利亚这摊子,塔尔图斯军港、赫迈米姆空军基地若也交给别人,对俄全球布局可是“动了根本”的损失。于是,明里暗里,各路消息都在揣测:沙拉到底是要彻底转向西方和乌克兰,顺带“踹走”俄罗斯?还是算一笔账,让老东家“交赎金”再续前缘?
但反对声其实更多来自社会底层。一些平民觉得“老酒换新瓶”,新政权讲得好听,核心圈子还是武装分子,老毛病能改多少?互联网和社交网络里,各种段子流传:“以前打的是美帝的飞机,现在空袭信息都得看乌克兰发公告。”民心归属,远没外界想得那么铁板一块。
正当外部都在等“新平衡”出现时,沙拉突然“釜底抽薪”——在外交场合高调亮相,军绿色衬衫和短修络腮胡,简直缩小版泽连斯基。什么“吉哈德国王”,完全换了风格。让人大跌眼镜的是,乌克兰外交部长亲自到访大马士革,两国握起了手,粮食援助直接敲定,顺带还送来训练有素的无人机操作员。这可不是一般的“外交礼仪”,而是扎扎实实的军事合作。
老练的国际评论员嗅到了新味道:乌克兰正欲借叙利亚局势“卡脖子”俄罗斯,沙拉也乐得抱上欧洲新朋友的大腿。传统的“俄罗斯-中东”轴心仿佛变成了“乌克兰-中东”联盟。与此同时,俄罗斯的脸色更加难看。莫斯科本想“两边留情”,保证海军空军基地不被赶走,又不至于一分钱都拿不回来。可沙拉谈判桌上的条件毫不含糊:要么把“落难总统”阿萨德全家送回来;要么直接埋单,支付一大笔战后重建设施费。两条路都让莫斯科骑虎难下。
这一刻,所有前面的猜测成真:沙拉已经不准备“唯俄罗斯马首是瞻”,他的叙利亚想要踩着多条船行走,甚至转身和基辅加深牵绊,成了新中东舞台上的“搅局者”。过往七八年在伊德利卜苟活、在俄援火力下苟延残喘的日子,仿佛早被送进了历史的垃圾桶。
不过事情没那么顺。沙拉的蜜月期很快遭遇冰水柠檬。一方面,阿萨德的追随者在大马士革暗流涌动。老部队虽被解散,但部分高级军官和情报头目远走俄罗斯、伊朗,留下一些“内应”。政权巩固,远不是一纸发令、一句改革就能搞定的。
粮食问题更棘手。俄罗斯一怒之下威胁要断粮——专家提醒,叙利亚粮食自给率很低,历史上要么靠黑海援助,要么进口乌克兰小麦。乌克兰嘴上说愿意给500吨粮食,可要知道,基辅自己也在战争废墟中讨饭呢,援助兑现能有几分?一旦粮食断档,别说改革,大马士革几天就得变为“城市厨房”。
而且,叙利亚社会多元,派系林立。沙拉这位新盟主,麾下其他势力、土耳其的“投资代表”、阿拉伯半岛来的金主,天天发微信语音催“权力分蛋糕”。资源分配、恩怨化解,动辄就是大仗的小导火索。以色列更是趁乱进攻库奈特拉,沙拉能躲则躲,大家也难免说:新政权究竟能撑多久?“中东泽连斯基”的新叙利亚,是不是下一块国际“实验田”,冷热交织、四面激流,有没有哪天直接“凉凉”?
此时,俄罗斯继续派“低调代表”赴大马士革斡旋,明面上按兵不动,暗地里拉拢新的帮派。乌克兰则一边“撒糖果”,一边试探沙拉底线。中东邻国见风使舵,有的热情欢迎,有的冷眼旁观。谁都明白,这盘棋还远没下完,下一场大风暴,也许又在酝酿。
其实说到底,国际大新闻有时候要像看电视剧一样绕弯。啥叫盟友,那就是你倒霉对方立马换座位;啥叫“新政权”,不过是老一套的游戏规则改头换面。沙拉这位“中东版泽连斯基”,上来放大招,能不能像泽连斯基一样横扫外交地图,收获世界掌声?有人说,他敢进军大马士革就是时代英雄;可别忘了,去年才刚打完,叙利亚仍处处是废墟,普通人盼的是安定和面包,而不是玩命和激情。
更有趣的是,俄罗斯人以为靠着老关系能软着陆,结果被小兄弟勒索要钱要人,两下为难;乌克兰好不容易靠着欧盟和美国混出口粮,又要自信地承担“救世主”角色。台上的鼓和锣敲得响,其实台下全是反问和担忧。别以为换个穿军服的不留大胡子的政客,就能一夜“补天”,谁知道下一个黎明见证的,还会不会又是一轮“新大战”?不如说,这世界上的大新闻,经常是新瓶装旧酒,讲得好听,喝下去才知道味道。
“沙拉-泽连斯基联盟”听着洋气,真能天长地久?“俄罗斯老大哥”是不是已经孤零零?国际舆论夸得越狠,实际磨难越躲不过。看热闹容易,上阵拼命舒服么?换个角度,俄罗斯愿不愿真掏钱?乌克兰能否撑得起“救世主”角色?这些看似强烈对立的观点,正像大马士革那条满是弹壳的街头——刺眼的现实一地鸡毛,再华丽的新头衔,也掩不住脚下的泥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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